人们都说黄昏景色美,所谓最美不过夕阳红是也。
真的,日暮时分,那瑰丽的景色,充满了诗情画意。
徐志摩在其名诗《再别康桥》中,对夕阳晩景,有过精彩的抒情描述:轻轻的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的来;我轻轻的招手,作别西天的云彩。那河畔的金柳,是夕阳中的新娘;波光里的艳影,在我的心头荡漾。...悄悄的我走了,正如我悄悄的来;我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
喜欢拍风景的居士,也常被黄昏日落的美景所迷倒。特别是在坦桑尼亚的内陆原野,西夕阳西下的景色,更让人陶醉。
除了拍一些照片外,也写写观看日落的感受,也发过好几篇这方面的图文了。在不久前,还曾写道:黄昏里,落日将尽;暮色中,红霞梦幻。
今天傍晚,在我们示范中心的园区公路散步,又逢落日的壮观与瑰丽。
但见那,一轮残阳,正在向山下落去。
虽是日薄西山,却是壮心不已,激情不减。通体弥漫着,那血色的浪漫。并在下沉过程中,喷发出最后的火焰,将整个西天,燃烧得通红。
居士在这里,对这种梦幻般落日的感受,已是家常便饭了。然而,每次面对这种黄昏美景,都有新的印象,新的启迪。
面对西天的的红霞,缓缓落下的夕阳,有一种对自然的崇拜,有一种的人生的感悟。人生虽短,经历颇丰,夏花绚烂,秋叶静美,老之将至,残照当阳。
对艺术家而言,日落是一种梦幻,一抹印象,一首诗歌,一幅画景。这种自然景观,还催生出了艺术史上的印象画派与印象主义。莫奈是印象画派的创始人,他于1873年在阿弗尔港口画了一幅日落景观的写生。另于1876年,在同一地点,他还画了一张日出景观的写生,即那幅后来脍炙人口的名画《日出印象》。在1874年3月25日开幕的一次画展上,莫奈这两幅画拿去展出。在画展上,两幅画都没有标题。一位名叫勒鲁阿的评论家,在4月25日的《喧噪》杂志上,发表了题为《印象主义的展览会》的文章,讽刺莫奈的画是“对美与真实的否定,只能给人一种印象”。于是,“印象主义”一词,就这样诞生了。对于这幅日落的写生画,印象派画家毕沙罗是这样评价的:“在迪朗画廊举行的莫奈画展开幕。我一只眼睛上了绷带,所以只能用独眼欣赏莫奈精彩的《日落》。”
啊,日落,印象中的日落。
评论